说了,无凭无据,何以断案?”
吸气,呼气,再吸气……半晌,驸马对着身后下人沉声吩咐,“来人呐,送二位小姐出去!”
下人应是,顾辞这才转头吩咐林渊,“你亲自去送一趟,看着她们进门以后再回来。”
林渊拱手,“是……大小姐,请。”
谈均瑶憋笑憋得很痛苦,她一直以为顾辞就是那种高高在上的、清隽贵气的、什么都入不了眼的,清心寡欲的一个人……没成想,看到了这样一个顾辞。
她拽了拽时欢,悄悄低声说道,“顾公子……一直都是这样的么?”
一直吗……是的吧。从顾辞拿出那一沓状纸的那一刻开始,时欢就知道顾辞在这件事里花了多少心思,兴许,比自己知道的更多,从谈均瑶被带进傅家,到谢绛将她带出来,林渊送消息进时家,找到这些个愿意站出来递状子的百姓,找到御医验“伤”……林林总总,一日之内尽数安排完毕。
他把一切安排妥当,却只字未提其中辛劳。
这个男人,一直都是这样的,默默为自己扫清前路的所有障碍,而自己,只需要尽兴地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
哪怕是,那些年走南闯北,也都是顾辞为她安排好了一切。所以直到血尽而死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