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在这府上,怕是没好日子过了,既如此,倒不如带在身边的好。
她心思已定,靠着栏杆站着,身后偶尔有飘进来的雨水打在身上,她也不在意,只抱着胳膊看驸马,“驸马爷,既无物证,又无人证,您凭这主观臆测便要治小女的罪,小女虽人微言轻,却也不是这般任人宰割的主……倒不如咱们直接报了官将此事好好查一查,若这事最后证实却属小女所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可好?”
微微抬着下颚的女子,露出精致漂亮的下颌线,是一张和时欢相比不逞多让的脸,不顾盼亦能生姿。
她有着这帝都女子鲜少拥有的活力与朝气,站在时欢边上并不黯了半分气势。
驸马沉吟片刻,道,好。
此事他已经做不到息事宁人,倒不如闹大些,闹得人尽皆知,也好让人知道他傅家离开了长公主、离开了顾辞,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
……
案子递交刑部。
刑部这两日忙地焦头烂额,小案子先不说,就大皇子游湖案,牵涉了大皇子、工部尚书家、谢家、时家,还有长公主府,这事儿非同小可。何况,大皇子下了严查的死令,刑部官员不论官位高低,天天在外头地毯式搜寻,却还是一筹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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