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出了杀伐决断的狠辣气势来。
雨点子打在脸上,生疼生疼的,眼睛都睁不开。平日里金尊玉贵的公子哥儿,什么时候这般狼狈过,心中气恼,恨不得将谈均瑶的脑袋拧下来——这死丫头当初不是狂得很嘛,说动手就动手,踩着人傅卓睿的时候也是睥睨天下的得意劲儿,怎么这个时候就任由旁人将她拿了?!
百姓大多已经回了家,街头也就是一些刚刚开始夜生活的男男女女女们,喝了些酒,走路都有些歪,一阵疾风吹来的时候,还有些反应迟钝,迷迷糊糊间回头看过去,隐约看到一骑高头大马绝尘而去。
那人不甚清醒地啐了一口,暗道又不知道是哪家有权有势的公子哥儿,这般没有素质。
谢绛直直冲向驸马府,一提缰绳,那么高高跃起,直接跨过了“驸马府”的门匾。门匾之下的红灯笼被那一道劲风吹得猎猎作响,拢着衣袖缩在屋檐下的小厮被马蹄声惊着,还未看清来人身份,就见那马从头顶跃过,吓了一跳赶紧追了过去。
打人不打脸,可人谢小公子,直接一脚踩上了驸马的脸。
……
彼时,驸马爷押着谈均瑶一路到了傅卓睿的院子。
傅卓睿沉沉睡着,生母张氏在一旁陪着,拧着帕子在那期期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