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惊,什么都不曾瞧见,可明白?”
时欢点头,应是。
好看的眉眼有几分那人的影子,气质却不同。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并不多言,眼底却锋芒暗藏,明显是对这件事有她自己的看法,却又偏偏只字未提。是个聪明地懂得明哲保身的姑娘。
谢父倒是放心了许多。
“谢绛他母亲喜欢热闹。往后你常来走动走动,她最是喜欢你这样的小姑娘。时谢两家,自父亲起便是世交,如今到了你们这一辈,可不能生疏了去。”
一身官服的男人,许是掌管刑狱多年,身上有股子不苟言笑的严肃劲儿,此刻说着家常闲话,倒是随和许多。时欢只淡声应着。
谢绛远远见他们回头,三两步跑上来。
谢绛方才下过水,虽回去的时候匆匆换了身衣裳,头发却仍旧湿漉漉的,他自己也不在意,言语随意埋怨自家父亲,“你同时欢私下里说些什么,难不成我们都不能听不成?”两人一走,顾辞那脸色啊,就像是被人撬了墙角偷了崽子似的,自己搁边上都觉得心惊胆战。
谢父对自己这个混不吝的儿子素来没什么架子,闻言斜睨他一眼,“何时你爹我同人说话,还要知会了你这个做儿子的不成?可查出些什么了?”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