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书生的生死爱恋,再如千金小姐和穷苦小子的流浪私奔。她和顾辞……似乎都不是。
所以她不确定。
她说不知道,做母亲的却已经看得清楚分明。
小丫头在这方面有些迟钝。但素来又不是真的性子绵软的主,尊礼仪规矩,守男女大防,这帝都多少青年才俊,她从来都不假辞色,清冷以待,只为了不落人半点口舌。
偏生,对着那位顾公子……竟是上心到这般地步。
“欢欢。你父亲这些年总是一边后悔让你学了那些个帝王之术,却又一边惊叹于你的才思灵敏。这些……母亲是不懂的……但是母亲觉得,你应该明白,长公主府是什么样的一个存在。”那是同皇室一个阵营的。时家女不入皇室,却要入长公主府,怕是那位长公主殿下第一个不同意。
时欢搅完了帕子,开始搅玉佩下挂着的流苏,“母亲……我失去记忆的那一年里,女儿可有出过远门?”
突然转了话题,时夫人一怔,想了一下才道,“并不曾。那一年你就入了两回宫,在宫里小住了个把月陪陪你姑姑之外,哪里都不曾去,城门都未曾出过,更别谈什么远门了……你问这个作甚?”
时欢摇摇头,并没有说话。
之前几年,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