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可好?”说完,挠了挠她的掌心,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脊梁骨往上爬,爬地她浑身一个激灵。
师兄二字其实也很亲密了。
“欢欢……”他又挠她掌心,用那种入耳便觉缠绵的音,低声唤她,带着并不明晰的酒意。
这人……每次喝了酒就耍无赖,像个孩子毫不讲道理。时欢到底是拗不过顾辞,红着脸,张了张嘴,没唤出口,又张了张,才低声唤道,“阿、阿辞……”
声音很低。几乎听不见。
刚唤完,自己却已经紧张地不行,站起身就要走,甚至忘了手还被抓着,起身走了两步,才发现手还被拽着。回头,就看到顾辞满眼的笑意,带着奸计得逞地志得意满,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当下便知自己又被骗了,又羞又恼地连名带姓地吼他,“顾、辞!松手!”
他不甚认真为自己辩解,“我真的醉了。”
信他个鬼!想到他一次又一次地借着醉酒的名头对自己得寸进尺耍流氓,偏生自己一次又一次地信了,时欢心里就气恼,当下对着他拽着自己的那只手一口咬了下去。
被咬的那人一愣。
咬人的那只也是后知后觉地愣住了,讪讪松了口,就见顾辞手腕上一个清晰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