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于少见的富贵人家标志,倒是吸引了不少百姓驻足回头,伸长了脖子看着这是谁家发达了的有钱亲戚。
就见马车堪堪停在一扇紧闭的门扉之前。顿时了然,“哦……”
那声抑扬顿挫的感慨落进马车中正在戴面纱准备下车的姑娘耳中,拖着调儿,带着几分不屑和掩饰地并不好的艳羡。看得出来,里头那位彩梅的娘亲,在这邻里街坊,人缘似乎不大好。
含着酸梅,戴了面纱,时欢和顾辞下了马车,在那些同样不屑却又探究的眼神里,大大方方地敲了门。
“平日里就得意,一直说自己女儿在宫里头如何如何得宠……呵,要我说呀,还不是个伺候人的玩意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女儿进宫去做妃子的呢……”
“可不……看着吧,待这几位一走呀,又是她出来炫耀的时候了……”
声音不大,却也不小,落入耳中模模糊糊还能听个大概,时欢抬头与顾辞对视,面前的木门从里头打开,声音吱吱呀呀地,开了一半,明显卡涩了。里头探出个脑袋,头发斑白,穿着一身看不大出本来颜色的袄子,眼白有些浑浊,看人的时候从头打量到脚,目光凝在时欢腰间一块玉佩上就不动了,隐约还见她似乎咽了咽口水,“你们……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