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到底多少人为的痕迹,又有多少出自娴妃的手笔,谁知道呢……
“何况,举手之劳帮了便也帮了……但要花费些力气才能帮的,便总要收一些报酬才是。”
太傅挑着的眉眼轻轻落下,这丫头,倒是比他以为的更清醒理智些。的确,时家百年一路走来,虽秉持行善积德方能延续百年基业的宗旨,却也从不行无谓的善。
不付出些相应的代价,世人多不知珍惜。
说话间,四皇子顾言祁已经跟着管家进来了。看得出来,他很紧张,个子比管家矮了不少,步子细碎亦步亦趋,全程低着头,手搅着身侧袍子,走几步悄悄抬头看一眼里头,又快速地低头。
记忆中半大的孩子,似乎见过几面,也是这般带着些怯弱的样子,缩在宫女的身后小心翼翼地看来,看过去的时候却又瞬间缩了回去。
一个并不太具有存在感的皇子。
即便母亲在宫中亦算受宠,但上头三位各具“特色”的兄长,让他看起来格外地没有特色。
太傅和时欢含笑起身,行礼,“四皇子殿下。”
顾言祁很是紧张,见此赶紧几步上前搀扶太傅,扶了一个,又去扶时欢,念及男女授受不亲,却又立刻缩了手,“时、时大小姐快些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