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刚刚被拖出去的傅卓睿一般,让时大小姐去自家大人面前问问,这多长了一条舌头的人,该当如何……
众人赶紧保证,“无妨,无妨,那小子出言不逊、罪有应得。”
“对对……还劳大小姐送上门歉礼,实在过意不去……咱们和时家素来交好,交好……”就算之前不曾交好,此刻之后也绝对交好。
废话,这帝都的姑娘,哪个敢站在谢家老爷子的地盘上,理直气壮得威胁一众世家公子的?时家……够嚣张!
所有人众口一致,绝不提一个“顾辞”。
顾辞垂在一侧的手颤了颤,胸膛里抽搐地生疼,他伸手去拉她,声音很低,惴惴不安地,“欢欢……”
时欢低头,抓了他的手,摊开掌心。血迹已经干涸,四个指甲印掐地掌心鲜血淋漓……并不长的指甲里都是刺目的红。她抬头看他,平平静静地,“受伤了就别动。”
顾辞便又抽了手,用另一只袖子去擦她沾了血的掌心,动作都带着颤,小心翼翼的,像是不得章法一般。可那血已经干了,擦了许久擦不掉,他垂手,低头,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欢欢……对不起……”
明知你不喜,明知你厌恶,可我到底是在你看不到的那段时间里……变成了你最不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