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安”。
宋家送了自家第六子,留滞帝都,为质。
早些年离开帝都前倒是见过几面,只是思念时光,容貌变了不少,时欢才一时间没有认出这位。她含笑打招呼,“宋公子。”
“想着今日就你一个姑娘,我还请了谈家那位嫡女。”顾言晟拉着时欢在主位边上坐了,才自顾自也坐了,剩下两位直接无视了去,“这会儿没来,许是出门前耽搁了……谈家那点儿事,我都不屑地说它。”
帝都里,通常没有秘密。谈家风评并不好,既享受着谈均瑶和时家交好带来的好处,却又一边嫌弃谈均瑶研习毒术,既丢不开,又不想认,吃相实在难看。
顾言晟摇头,不想提这个话题,将自备的茶盏用热水洗过,倒好茶,递给时欢,才问道,“昨儿个入宫去看母后了?”
时欢点点头,“嗯。陪着姑姥姥玩了半日的雀牌。”
刚说完,谢绛跟顾辞从外头推门而入,闻言谢小公子回忆起和时大小姐玩雀牌的那次,当下很不给面子地笑,“那这次没有顾辞帮忙,你岂不是输了个精光?”
“输了一些。”对此,时欢到没什么可隐瞒的,她的雀牌技术的确不好,而且是怎么学都学不会的那种,“姑姥姥赢了许多,最后连带着姑姑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