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高看一眼,可是……没有。顾辞嗤笑一声,“自己都保护不了,谈何保护别人?反倒一个劲添乱。幼稚。”
谢绛陪着顾辞一道走,闻言,摇头,“你呀,一碰到时欢的事情,总带着太多戾气。人也是真的关心时欢,多几个能说话的友人,不好么?譬如我,你会嫌弃我碍手碍脚地添乱么?”
“不一样。”顾辞摇头,“你不会不自量力地多管闲事。”
……总觉得这话也不像是什么好话。谢小爷摸了摸鼻子,顾公子是不是不会说好话?怎么说出来的话,正着听反着听都有点逆耳?
……
三日后,时欢的身体终于恢复了。只是太傅紧张,压着她又在栖霞镇休息了几日才出发回帝都。
青冥大师先一步离开,悄悄地来,悄悄地走。
谈均瑶却是一路跟着,只是在临近帝都时,才兵分两路抄了另一条小道回府了。彼时她从祖母后山进香,后来只道说是要留些日子为家人祈福,倒也来回之间谁都没有惊动。
这一路,平安无事,一行人终于在正月十七的时候抵达了帝都。
彼时,元宵已过。
大街小巷里都是元宵节还未褪色没有摘下的花灯,五颜六色,各种款式,看起来还是颇有年节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