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却不知道他们俩之间发生的事情,只道是顾辞霸占这人时欢,笑笑,好脾气地解释道,“那小子遇到时欢就会变得不像他自己,大小姐您海涵……海涵哈。”
“哼。”谈均瑶倒也不是揪着什么不放的人,何况这事儿到底和谢绛没关系,这脸便也不会对着谢绛板,扯开了话题问谢绛,“听说你们是穿一条裤子的关系,瞧着……你们也不像性格合得来的样子啊。”
“嘿,你这话说的。”谢绛直接在她身边的台阶上坐了,仰头看她,“你和时欢看起来也不像性格合得来的样子啊,怎么你们俩就像穿一条裙子的姐妹呢?”
说着,估计觉得嫌脖子仰着累,又招招手,指指身旁台阶,“坐坐,站着不累么?”
明明是你仰着脖子累……谈均瑶却也不是讲究的性子,拢着裙子在台阶上坐了,偏头看谢绛,“顾辞……一直都是这样的么?”
“嗯?”谢绛没理解她的问题,“一直怎么样?”
一直这样……明明看起来是个轻裘缓带步履从容的贵公子,偏生生气的时候却又像是足矣毁天灭地的凶狠,那只手……怎么巴拉都纹丝不动的手……令人忌惮。自己不是时欢那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可即便如此,便是自己也像是蚍蜉撼树般的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