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谈均瑶对此却嗤之以鼻,抱着胳膊不屑得很,“小时候嘛没办法,就算离家出走了也是哪里都去不了……如今真把我气地离家出走了,走之前我随手下点毒,还不是得请祖宗一样地把我请回去?”
这倒是。
时欢点点头,说到底,到底是一个家族的,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呢,哪里是那么简简单单几句话说得清楚的。何况,如今的谈家并无出色的后辈,是以这些年,谈均瑶的日子倒是好过了不少。
时欢点点头,问谈均瑶,“之前来信,说要泥人。给你买了不少,可看到了?”
“泥人什么泥人呀!”谈均瑶现在哪里还顾得上泥人,气呼呼地将人打断了,“你这丫头,自己都这样了……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我从未见过谁心疾会是你这般昏睡不醒的……”
谈均瑶毕竟不是太傅那些对医术并无过多涉猎的人,这件事处处透着蹊跷,她总有些担心,“青冥大师出来之后,我问过他,他只说是心疾,可我总觉得奇怪……你那个药方我没瞅见,毕竟人是大师,我贸然去讨要,总不大好……”像是质疑对方般,这种举动无疑是对对方的挑衅。
谈均瑶自认自己再如何,也不会这般失了分寸。只是,她始终认定,这件事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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