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时欢面前推了推,才不由分说从她手中抽走不知道看了多少日的手札,无奈摇头,“好了,别看了。左右要学也不是一时半刻的事情……再说,调理,本来就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纵然你此刻将这些都看完了,也是无济于事……我身子弱,总不能一日之间将这些尽数试一遍吧?”
将所有手札往外移出一臂的距离,顾辞将一旁温度刚好的莲子羹递给时欢,“尝尝。前两日含烟在镇上买的,方才小炉子上一直熬着呢……可要再放些糖?”
时欢这才注意到,片羽不在,她摇了摇头。
其实手札看得也没那么入神……只是,经过那日之后,她和顾辞独处总觉得尴尬和暧昧。她是身负皇命的人,纵然姑姑和祖父都不愿她入东宫为妃,但只要圣旨一日未废,她便不能与旁人过于亲近……若是在圣旨废除之前先有了她与外男过于亲密的谣言,传到皇室耳中,那便是将时家和傅家一同送到了皇室的铡刀之下了。
她不能。
是以,虽是上了顾辞的马车,却颇有些避嫌的意思,整日里连话都不多说两句,更是连半点肢体接触也无,借着看书的名头,其实一整日下来,也看不进多少内容。
她端着莲子羹,低着头一小勺、一小勺地吃,吃了几口,觉得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