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哥一个劲地搓手,脚步很快很重,老人追地气喘吁吁都没追上,谁知很奇怪的,上了楼梯拐了个弯,这公子哥却突然放缓放轻了脚步声……
原以为是个咋咋呼呼难伺候的主,谁知这位公子自打上了楼之后,连说话声音都压着了,就要了一点点热水,就赏了些碎银子交代不必上楼了,还叮嘱下楼的时候声音小些。
真是个奇怪的人。
……
而一墙之隔,是顾辞的屋子。
顾公子喝了药刚躺下,躺在深色的被褥里,愈发衬地他面色煞白如纸。端着药碗递出去的手腕,细细一截,看起来格外羸弱。
林渊接过那碗,憋了许久的话,终究是憋不住,叹了口气,虽知无用,却还是要说,“公子,今日您实在不该动手。且不说当时林子里有没有埋伏的眼线,就说您自己的身子,刚刚病愈,根本不能动手的。偏您还故作无恙地一路熬到了这里……”
哪有这般不将自己的身体当回事的人。做下属的也是格外头疼。
只是,这位爷丝毫不体恤头疼的下属,冷冷嗤笑了一声,格外理直气壮,“他们不该起了动她的心思!”明目张胆地护犊子。
明明那人一直被你紧紧抱在怀里,就算起了那心思,也是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