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适时转移了话题,“欢欢喜欢花灯么?”
手腕被抓着,掌心的温度隔着衣裳传递进来,那温度……令人无所适从。可于那不安的深处,却似乎又有什么样的情绪让人眷恋……于是在这样让人无所适从的眷恋里,她竟没有抽开自己的手。
“小时喜欢。”她被牵着,有些紧张地同手同脚,“小时候逛过灯会。可彼时在帝都认识我的人多,走到哪里总会有许多人来打招呼,百姓们听到了,多多少少就会好奇,也会来行礼、看我……就乱糟糟的,觉得自己像个猴儿。再后来,就戴着面纱,但那种场合戴面纱本来就是告诉那些百姓们,你的身份贵重……所以索性就不去了。”
想着小时候的事情,她渐渐地不那么紧张了,说着,笑了笑,“就记得有一回,和含烟一起买了个花灯,可走到半道就被百姓们认出来,热情地要跟我打招呼,还送了很多小零嘴……等到我们俩好不容易挤出来的时候,花灯也不见了……”
“什么样的花灯?”
“兔子的……那时候喜欢小兔子,院子里还养了两只,不过都是嬷嬷在养……后来……后来忘了……”后来……竟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那两只兔子的去向。
就好像某一天之前的事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