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惯谁、见面连个好脸色都懒得给的关系。
对于顾言晟的冷嘲热讽,顾言耀视若无睹,对着太傅弯了弯腰,“太傅。来地仓促,莫见怪。”
那日谢绛跟在他后面的时候他不曾发现,入了酒楼听顾言卿说起,才知那处酒楼定有眼线。既然被发现了,倒不如大大方方地出来。
于是才有了今日现身拦路。
太傅将人规规矩矩地请了进去,行礼,问安,上茶。
问及近况,听说不日就要启程回帝都,顾言耀很是意外,若是这样,那自己巴巴跑这一趟过来作甚?还不是想着寻个合适的机会,将这个小丫头弄到自己的身边来?
纵然知道两家不对付,左相也不愿意顾言耀娶时家女从此成为利益捆绑体,总劝说他通向皇位的道路何止一条,但既然有最名正言顺的那一条,为什么要花费力气走更难走的那条?
更何况……时欢这样的女子,符合绝大多数男人对妻子的想象和虚荣心:出身尊贵、长得好看,知书达理,学识渊博,却并不会有任何贵族千金的毛病。
在之前很漫长的时光里,顾言耀就已经决定皇位与时欢,他都要。
他端着茶杯抿了口茶,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不是过完了年才回么?父皇又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