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就了一身很是了不得的轻功,如今,谢老爷子的拐杖已经挨不着谢小爷的衣服了。
谢绛摸摸鼻子,也觉得这轻功练就的方式有些不大好对人宣扬,低声嘟囔,“轻功怎么了,挺好啊,万一他真想揍我,至少保证我能溜啊!”
在谢绛心里,打不过开溜,半点不丢人,明知打不过还要硬着头皮上,那才是脑子有问题。
“公子。”林江在外头,端着药碗敲门,“公子,大小姐来了。”
不带姓、不带名,单单一个“大小姐”说的就一定是时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傅家的人就开始这般称呼时大小姐了,带着几分旁人所没有的亲厚。
顾辞缩在毛毯里的指尖轻轻一颤,才道,“请她进来吧……往后,莫要拦她。”反正……自己发病的样子她都见过了,也没什么不能见的了。顾公子有些破罐子破摔了。
“是。”林江侧了侧身,让时欢先行。
时欢从他手中接过那药碗,“去忙吧,我带进去就好。”
林江看着说完就撩开帘子进去的姑娘,回头看看等在门外的含烟,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手,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多余。
他对着含烟招招手,“走吧走吧,你守这作甚。在我家公子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