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过去,说时欢院子里的人都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鬼知道这药膏有没有问题之类的……
清音自是要辩解几句,谁知又是一巴掌。
此刻,哭哭啼啼的小丫头,两边脸都红肿的厉害,半边脸还有明显的血痕,一看就是指甲挠出来的。
这丫头平素话少,做事认真,即便她说自己辩解几句,也一定是替时欢和片羽辩解,半点不会替自己辩解。
时欢的脸,沉了,她抬头,拢了拢衣襟,“走吧,随本小姐去瞧瞧……这位,庶妹。”
她极少自称本小姐,她也从未称呼过时锦绣“庶妹”,平日里总直呼其名,最多叫一声三姑娘。含烟却从此刻这个看起来更加亲切的称呼里,嗅到了冰冷沉郁的气息。
小姐心情本就不好,今次……真的恼了。三姑娘……这次怕是真的要完蛋。
含烟撑了油纸伞赶紧跟上,还不忘回头悄悄叮嘱清音,“等片羽起了,自己问她拿药抹,不要去找郎中,郎中医术忒不好了!”
别院里的郎中,自然也是有些医术的郎中,至少看看这些小毛小病小伤还是没问题的,只是有片羽一对比,实在有些不够看。
清音讷讷地点头,心中却有些七上八下的……片羽,连三小姐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