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片羽都挨过的……
但显然,这个狠不狠的界定标准,在含烟眼里和在他们这些眼里,不大一样。
林江这心中腹诽还未落地,小丫头已经横眉冷对,“没有太狠?那什么样才是狠?你以为片羽跟你们一样都是一个个糙汉子皮糙肉厚地挨着不痛是吧?”
“对着一个娇滴滴地小姑娘下手……你家主子太凶残了!”
其实……他们这些糙汉子也是会疼的……林江摸着鼻子,不大好接话,毕竟,人是主子打的,他总不能说主子的不好吧。于是只能一会摸一下脖子,一会儿摸一下脑袋,一会儿摸一下袍子缝,就是看天看地不说话。
一路将人送出了门,最后也只是勉强憋出来一句,“你……你也莫气了……”
素来活络的林江,头一回表现地跟自己那个木头哥哥一般,话都不会说了。
“哼!”含烟瞪了他一眼,转身上了马车,徒留林江一人,站在傅家屋檐下,带着些低落地唉声叹气。
林渊路过,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弟弟。平日里有些跳脱的人,此刻有些心事重重的。他上前,一巴掌拍上对方脑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林江挠挠头,想说,却似乎又有些不知道从何说起,最后还是摇摇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