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自然盘问的松了些。
说是三姑娘好不容易歇下了,自己手头还有个病人要去瞧瞧,才如此深更半夜地离开,因着不愿惊动了府里的人,才走的侧门。
时欢听到这里,突然打断了,问道,“那女郎中身边还带着什么人没?”
小厮肯定点头,道有个姑娘,说是新收的学徒。
时管家却当场否认,那郎中来时是一个人,连药箱都是自己拎的,彼时时管家见她一个姑娘家家的想帮忙,对方拒绝了,是以印象格外深刻。
后来也没见什么小姑娘自称郎中学徒进府。
事情说到这个地步,几乎就已经显而易见了——时锦绣逃婚了。
老爷子几乎是瞬间就做了决定,沉了声,“去,通知徐太守……封城!”眸底不见半分温润,黑沉沉的怒气凛然,俨然就是年轻时朝堂之上说一不二的太傅大人。
另一边,为挨了打的嬷嬷诊治的郎中把脉的时候发现了另一件事,嬷嬷体内还有残存的迷药,药下地挺有技巧,量不大,也就是多梦者睡不安稳的时候吃一些助眠的量,确保自己逃跑时这些个睡着的下人不会被动静惊醒。
时锦绣那脑子,不是太傅要贬低自己孙女……时锦绣还真没那个脑子,她怕是迷药都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