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说不上,但至少是有的,但随后却是再无消息。
消息传回太和郡,众人皆默。
如若真是如此,那么这些年紫儿省吃俭用连好一点儿的胭脂水粉都不舍得买到底是为何,而那些银子……又去了哪里?
许是那日那家书是时欢无意间翻落,以至于徐太守觉得这位大小姐也该有些知情权,一早得了消息便巴巴来了,顺便捎上了顾辞。
不过气氛多少有些不大正经。
譬如,“啊哟喂,我的太傅大人哟,您就让我一子儿嘛,要不您索性让我一局也成呀!往后说出去我也是赢过太傅的人,倍儿有面子不是?”——这是徐太守,时不时悔个棋那是常规操作。
“你倒是有面子了,我脸丢没了。”——这是太傅,丝毫不留情,落棋快狠准。
躺在廊下软塌里嗑瓜子儿晒太阳的,那是时欢。
找了张小板凳在一旁矜矜业业剥瓜子的,那是片羽。才不过数日时间,片羽已经得新主子真传,她剥的瓜子仁,一颗一颗,排着整齐的队儿排在白色小瓷盘里……
而顾辞,正在漫不经心、慢条斯理地给老太傅院中争奇斗艳的各色菊花浇水——为了不被拉过去同徐太守下棋,他从林叔手里抢的活儿。
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