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如此,这事儿……就难办了……
徐太守已经开始愁眉苦脸地想着怎么帮这位“失手杀人”的大小姐脱罪了……
他的表情太明显,时欢不由得失笑,暗道这位太守还真是个有趣的人。
“他被人挂在画舫窗外的时候,我在隔壁,听到了。欠了高额赌债,惹恼了讨债人,被人弄死的。虽不知对方是谁,但如你所说那姑娘穷得很,显然不是。”时欢没有说出那个红衣女子,毕竟,自己也有小小的把柄在对方手中。
“如此说来……要么是借刀杀人,要么……就是被杀人灭口……了……”徐太守捋着他浓黑大胡子,摇头晃脑地总结,“如此说来,这两件案子可能毫无瓜葛也说不定……”
“是吧?”他掉头去看顾辞。
顾辞眉头紧锁,正义正严词地告诫时大小姐,“你既听到了,怎还敢孤身一人出门?这样的人最是杀人不眨眼……我把林江也留给你,往后出门定要带上林江和片羽。”
“无妨,祖父有给我留暗卫的……”虽然,很多时候都被甩掉了……这话有些心虚,她下意识摸了摸鼻子。
顾辞还是一脸不赞成,却也知道此时不是说这些的最佳时机,但心中已经下了定论,哪怕是她坚持不受,他自会暗中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