挲着那只茶杯安静听着没作声。
管家捧着茶点上来,徐太守才住了嘴,打着哈哈同管家打了个招呼,看着他出去,端起那茶一饮而尽,也不嫌烫,显然是说得太多,渴的。
顾辞显然对这件事没有太大的兴趣,半掀了眼皮子问徐太守,“重点呢?”
“重点?”
正准备洋洋洒洒继续说下去的徐太守,被问得愣了愣,才恍然,“急啥呢!还没说到呢……”
顾辞……咬了咬后牙槽,“挑重点说。”
“重点就是,那姑娘留下一封书信,交代了她自己用琴弦勒死了陈钰的全过程,说陈钰对她见色起意,她挣扎不过才动手杀人。知道迟早被查,担心连累画舫,才在自己宅子中一死百了。”
说完,又喝了一口茶。
就听顾辞嗤笑一声,“她当你傻子。”
徐太守:……怎么说话的呢?说好的温润如玉呢?这玉淬毒了吧?
挣扎不过,却能凭借一己之力用一根琴弦杀死一个成年男子,这前后委实矛盾得很。
何况,陈钰颈部伤痕怎么看也不是琴弦勒的,可比琴弦粗多了。
“我自是不信的。”说完,却又觉得这句平平无奇的话搁在此处像极了在解释自己不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