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今日以后怕是更不好走了。方才喝多了,无意识唤了她的小名,似乎是吓到她了……”
谢绛……
无意识?我信了你的鬼!小爷我灌了你多少酒也没见你无意识透露一星半点八卦内幕给我!
……
这场雨整整下了一夜。
时欢睡得不安稳,时睡时醒,迷迷糊糊间都是那一声声的“欢欢”,或纵容、或无奈,或绝望或悲戚。
以至于醒来时,只觉得这一觉漫长地……仿若隔世。
她一上午都有些精神不济,原打算制的香料也是没有半分头绪,午时放了晴,便打算去郊外转转,却在门口遇到了同样打算出门的时锦绣。
“长姐出门呢?”时锦绣一身鹅黄长裙,浅笑盈盈打着招呼,仿若之前的不愉快半点不存在,“今日老师有事,学堂一早就散学了,长姐去哪里,一道儿啊?”
时欢不愿,却也没开口拒绝。
她们之间本就不算熟络,经过那日耳坠事件之后怕是更加的离心。正要寻了理由拒绝,时锦绣已经温温软软地开口说道,“长姐,上回是我不对。那日后同学们都不理我了,我知道错了……很快你们就要回帝都了,再相见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今日你就允许我一道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