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就过了。不必再专程跑一趟了。”
话音落,时锦绣声音都拔高了,音线锐利又嘶哑,“你去求她了?你为什么要去求她?!”
“我……”姨娘一时语塞,“大小姐……在太傅那边能说得上话……”
“所以呢,她去说了么?”
“……”
沉默便是答案。时锦绣嗤笑,“姨娘!你是不明白么?若是她愿意求情,我连祖父的院子都不必去!那日她就站在边上,冷眼看着,看着我被打成这副模样!”
她指指自己嘴角尚未褪去的青紫,嘶声力竭之际扯到了伤口,疼地吸了口气,“姨娘,往后不管生死,都不必去求情。”
“不过是徒劳。”
时欢啊……哪是性子好,不过是将所有人当做了陌路人,与她无关罢了。那些说她性子好的人,真应该来看看彼时时欢看着自己这位堂妹挨打时……眼底的漠色。
像是融进了血液、镌刻进骨骼里的……漠色。
……
昨儿个下了雨,今日午后放了晴。
秋季的日头不那么晒人,暖融融地很是舒服。今日一早收到了帝都的书信,是谈家姑娘谈均瑶写来的,洋洋洒洒好几页的纸,字迹歪七扭八,辨认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