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里的肉,阿软果真好好看,方才侄儿都看呆了。
秋桂还是让车夫慢了下来。
秦韫站在路边,恭敬对着萧国公府马车的四方车窗弯腰行礼:“太子叔叔,萧姑娘,秦韫给两位问安了。”
秦韫正是英王之子,当日斗宠不在,但今日也被在受邀之列。他几乎不错眼地盯着萧纬。
“好了,别挡了路,一会到金桂园叙话。”秦壁硬生生拉下帘子。
萧纬却闭目不语,默默思索起来。
这个秦韫,倒不像他那个喜研习佛法、与世无争的父亲。他比较像安王生的,同样喜好美人,只不过喜欢得比较委婉。
比起安王之子秦韬,秦韫只因多出一张好面皮,于名声上便占了大便宜。京里的小姐,提起秦韬皆要皱眉,但提起同样溜鸡斗狗的秦韫,却都要娇羞一笑。
那天斗宠,为何他偏偏不在呢?
“阿软,你在想什么?怎的不理我?”秦壁拿胳膊肘顶了顶萧纬,支支吾吾,“他和我,谁长得好看些?”
萧纬遽然睁开眼,一脸古怪觑着秦壁。
“阿软不要看他,以后,以后也不许他看你。”秦壁眼睛冒着火。
“我在想怎么找紫血玉。”萧纬斜了他一眼,声音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