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绳上有油脂感,是常戴着的。
“你确定这块记名符就是先前那块吗?”
据她所知,皇室每个新生婴儿都会戴这东西,只是记在不同禅师或道士的名下。秦壁有,其他秦家人自然也有,包括不受宠的皇长孙。
“这还有假吗?”秦壁捏着符箓来回瞧。
萧纬无奈扶额,真是一问三不知。
若这块记名符是假的,那便表示紫血玉跟真记名符是一起丢的,有可能是被谁捡了去,说不定过几天能找回来;也可能是被偷、或人为掉包,却设计成秦壁自己弄丢的假象,其心可诛。
若这块记名符是真的,那就是玉佩镶嵌不牢,宫里的将作坊嫌疑非常,还有那些宫人。
涉及到宫里,事情就大了,弄得不好又是腥风血雨。
“这东西戴在里衣内,怎么会掉出来?”萧英甚为困惑。
萧纬忖度片刻,昨日秦壁穿着一件月白对襟长衫,里衣也薄,有可能掉出来。“趴着时,或者,绳子原本就松了,换衣服时掉了也不知。”
“对对对,阿软,昨日我顾着看吉虫斗蛐蛐,趴跪在地上。后来,后来金桂园的中人送了干净衣裳,我在饭厅隔壁换的。”秦壁一对鹤眼直冒喜气,好像紫血玉这就找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