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秦镶,将来要封肃王的,好似没什么特别嗜好。
不过肃王如今才十五,刚刚开府,离他造反尚远得很。
这么多王爷,一个一个……萧纬怎能不替秦壁担忧呢?全是狼,唯独秦壁是只小绵羊,不能怪人家垂涎那块肥肉。
唉,萧纬忍不住又觉酸楚。
平帝一心想要儿子们兄友弟恭,实属奢想。他如今活着,能摁住这帮王爷,可京城的水,哪里能摁得住。就像秦壁,再怎么宅心仁厚,也不能打动他们丝毫,更不能阻挡他们的熊熊欲求。
之前秦壁三天昏睡,不知骚动多少人的心。
萧纬矛盾不已。每次想着不管秦壁,结果没一次能撂撩开手去。
这一夜,萧纬睡得极不安稳,梦到前世秦壁殡天时的情景。
玉檀私逃出宫,柔然国刚刚派使团将柔嘉接走,宫里人心惶惶。秦壁病重。年方四十,整个太医院都查不出秦壁的病因,只能任由他日渐消瘦。
起初她还猜测,是不是纵欲过度导致精血损耗,结果查了起居注,秦壁召嫔妃侍寝的次数并不多,多半宿在千韵宫。只一个女人,再怎么纵欲又能纵到哪里去?
她也只能眼睁睁瞧着那个男人一天天消瘦、枯槁,最后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