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软。”一道久违的呼唤传来,热情、急切。
萧纬不敢回头。只觉墙壁上的经文仿佛都活了,所有字符钻出白纸,在她眼前密密麻麻漫天飞舞。
“阿软阿软。”秦壁又连续叫了两声。
萧纬缓缓转身,看清那个多年不见的少年郎。
☆、臭不要脸
眉清目秀,两弯眼睛笑成月牙儿。和记忆中一模一样。
他身着朱色窄袖骑装,胸口用黑线绣着只张嘴的老虎。槅扇门后头透进来的光照在他身后,令得他像从落灰的古画中钻出,带着远古的气息。
光影斑斓,如幻似真。
萧纬怔怔立在原处,不敢用力呼吸。
“阿软,我生病了你都不去瞧我,真没良心。我可是为了拉你才掉进水里的。”秦壁大喇喇牵住萧纬的手,丝毫不觉这动作于理不合。
萧纬傻傻任他牵着手,随他走到那面贴满经文的墙壁。
“我听英哥儿说你禁足抄经,原来是真的。阿软,你好厉害,这字比我强多了。”秦壁边走边评头论足,忽而点头,忽而瞪眼,嘴里时不时啧啧赞叹。
一只爪子却捏着萧纬的小手不放。
“阿软,怎的不理我?”秦壁故意耸眉,两只鹤眼亦挤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