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最不喜写字画画的吗?”
“清明快到了,阿软想带着亲手抄写的经书祭祖。”萧纬放下毛笔,扭头望着金夫人,“阿娘满腹才学,女儿即便不能做到跟您一样,也不能给阿娘丢脸不是。”
顿了顿,接着又道:“女儿此次能平安无恙,定是萧家祖先庇佑。因此,女儿决定,日后再也不闯祸了。阿娘不是常盼着女儿懂事些?”
金夫人愣了愣,“是,是。对了,阿娘过来是想同你说一声,太子殿下已经醒了。”
“女儿知晓了。”
萧纬不再多言,拾起毛笔继续练字。只有练字,能让她浮动的心绪平静下来。
金夫人走到院中略站了站。阿软说的有理,她出身书香世家,当然盼着女儿能乖巧娴静,可阿软突然转变,她又觉着有些不对。
算了,说不定阿软写几日厌了呢?
金夫人摇摇头,出了燕子坞。
萧纬目送金夫人走远,关上门,心中如沸水熬煎。
秦壁醒了,是被她救醒的。
她都打算好了,此生只为两个人活,一是玉檀,一是周韵音。
她要生下玉檀,将她捧在手心里千娇万宠;还要等着周韵音出现,但凡那贱人现身,她定要亲自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