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砸到地上。
每次都是这样,萧纬已经来来回回问了数十次。一说到鸳鸯血咒那个阵法,无忧便头疼不已。但这次,萧纬顾不得他有多疼了。
“你想想,仔细想想。鸳鸯血咒是不是没有解开,能不能重新破一次,让我回到怀玉檀的时候。哀家不甘心,不甘心啊。哀家明明是为了对付那个贱人,为什么会报复到自己女儿身上,为什么?你再帮哀家一次,最后一次,你再替哀家施一次法。哀家求你了。”
萧纬激动得从床上跌落到脚踏,又从脚踏爬到无忧身边跪着。
屏风后头的秋姿不敢进去扶起她,也不敢出声。
这时,外头传来内侍总管尹公公的声音:“启禀太后,大清寺三了禅师求见。”
秋姿走到门外:“稍等,容婢子通报。”
然后进屋,将太后扶到罗汉榻上,又拾起地上的瓷瓶。“三了禅师求见,娘娘可同意?”
萧纬此时已是精疲力尽。她轻皱着眉:“先将无忧扶起来,再让大师进来。”
“是。”
秋姿领着白眉白须的三了禅师踏进寝室。
禅师一看到太师椅内浑浑噩噩的无忧,即合掌道:“阿弥陀佛。老衲今日来此,是受故人之托,来了结一段冤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