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轻轻摇晃。
贺青池听话去换鞋,屋里的张婶把每个角落都打扫干净,她提着行李箱进去。
新做的旗袍就搁在柜子里,贺青池也没急着拿出来试。
老太太年纪大了,在两年前就已经闭门谢客,哪怕对方亲自奉上重金也没有破例给外人缝制旗袍,偶尔精神足的时候,倒是会给外孙女缝制一两件,拿出去也是上上之品。
她沿着床边躺下,看了看有一段时间没住的房间。
乌山镇的这间宅子,年代久远,平时也就老太太和张婶居住。
贺青池是五六岁时才来到这里住下,当初父亲感情账一塌糊涂,和母亲的终于婚姻破裂,已经到无法修复的地步,两人协商好离婚事宜后,她的母亲却意外车祸去世。
那时贺青池也跟着大病了一场,后来就被送到了外婆家养。
直到身子骨好些了,过几年后又被接回贺家,偶尔回乌山镇小住。
她怎么也记不清那个年纪的事了,偶尔会问外婆。
老太太的说辞和她父亲一致,都是那句:“当时处理你母亲后事没顾得上,才让你大病了一场,小孩子烧糊涂不记事了很正常。”
久而久之,贺青池也没在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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