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身后还背着二胡。终于在试了多次之后终于上了站台。11点,应该只剩最后一班。
站台与车辆停下的地方有一段距离。而每停下一辆公交车,老伯就要从站台开始向外滑动。
毛毛能够想象他有多艰难,每当去到车门时,拥挤的人们已上完车,车流太多,司机车门一关,便匆匆开走。
就这样,如此循环往复数次,每每都与川流的车辆擦身,惊险且无奈。
毛毛摸摸自己的口袋,惊喜还带着钱,她走了过去,把钱塞给这位街头艺人,蹲下来低身询问他要去哪儿。
老伯头上满是汗,毛毛拿出面纸给他擦擦。
他身上的衣服虽然破旧确是整洁干净,仰着笑脸对毛毛说:“小妹儿,明天晚上你来九眼桥,让叔给你拉一首。”
毛毛也是同款的大笑脸,想着明天就要离开成都,没有答应转移了话题:“叔,你现在回家吗?”
老伯说:“对,家里还等着回去吃晚饭呢。”
毛毛说:“好,等公交车来我帮你把板子搬上去。”
毛毛一直蹲着跟老伯聊着天,几分钟之后看见来了一辆公交车,方一停下,就敲开门跟司机解释着,只见老伯已经双手并用,直接从木板上爬下,很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