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的第三句话,指着毛毛身后说:“这是厦大的校花。”
毛毛懵懂,转过身,然后又一脸呆萌地望着瞿应钦。
说的很小声:“没人啊!”
瞿应钦有点憋不住,噗嗤笑了,转而觉得这个场合有点不适合,字正腔圆的充当起度娘的角色:“这是厦门的市树,也是厦大的校花,叫凤凰木。取名于叶如飞凰之羽,花若丹凤之冠。”
毛毛看着他的嘴一张一合,不似于以前电视里严肃正派,却也是极其认真。
毛毛哦哦,更尴尬了。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刚说了什么。然后为了树立我虽然不懂但是我很好学的形象问:“那厦大的校树呢?”
毛毛的话脱口而出之后,就感觉空气中有种东西凝固起来了。
脑袋里在叫嚣:有校花不是应该有校草吗,应该问校草啊,你面前不就是校草,应该问厦门的市花啊,你看看你这题目出的,叫大学生吗,逻辑废!
瞿应钦思考了三秒,毛毛脑袋里的小人不打架了。
“樟树,榕树,棕榈树,相思木,马尾松,凤凰木有很多,但是关于它们谁当厦大校树的这个问题目前还在讨论当中,有结果了我会告诉你的。”
哈哈哈,蜗牛笑倒在椅子上,毛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