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一具炙热的身体贴了上来,紧紧搂着她。
“你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
这熟悉的怀抱,不是润玉是哪个?
她叹息一声:“玉儿,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有事去了。”
“那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不让我跟着?”润玉犹不罢休,黑暗的殿内,只能听到他怨气满满的声音,“你果然是嫌弃我了。我就知道,我自小颜色惨白,面目可憎,没人会喜欢……”
望舒都被气笑了。
这话他都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不过是知道她在意他,才每每用来博她怜惜愧疚,偏偏她还得一本正经地陪他演戏。
想到这儿,她引亮了殿内的烛火。
“谁说无人喜爱你——”
话说一半,她才看见他衣摆湿透,满身狼狈的样子。
“玉儿,你这是怎么了?”她连忙捻手掐诀,施了一个换衣咒在他身上。
又见他头发湿透,只得亲自用灵力替他烘干。
润玉任她围着自己忙碌,唇边的笑意渐渐扬起。
忽然,他想起一个问题,脸色又变了。
望舒心下不妙,只觉小玉儿越大越难管了,动不动就要变脸色。真不知道他在别人面前,是不是也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