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自己的破茅屋。
他关好茅屋的门,坐在柴草之上,这才得以穿一丝喘息的机会。
他揭开肩头的衣服,扁担磨破了旧伤,下面一片血肉模糊,血肉紧紧黏着衣服布料,每往外撕一点都传来一阵剧痛。
但是仿佛是习惯了痛觉,他没有迟疑地直接撕开了黏在伤口上的衣服。那片结了痂的血肉便重新被撕开,往外渗出血来。
温冰炎就那么任伤口晾着,他没有药,这样好的快些。
他不经意地朝旁边看了一眼,两本修炼功法上面,整整齐齐叠着的那件绯色长袍便映入视线。
他不禁想起了那道挡在自己身前的背影和那张灵动的笑脸,那个峰主平时粗鲁至极,今日却格外不同。他自从离开家乡,这是他第一次被人这样保护,第一次有人这样对他笑,他靠着墙回忆着方才的场景失神了。
突然,他摇了摇头,不对,这一定是她的阴谋,要骗自己放下防御然后欺负自己!下次得把这件衣服还给她,自己已经洗了好几遍,已经看不出血迹和脏污了,她……应该不会嫌弃的吧。
正在乱想着,“哐!”一声巨响传来,屋子的大门被人猛然推开了。
温冰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仿佛做贼心虚,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