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尊贵,抗旨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乔青的语气颇不耐烦,大有若是乔玄敢接下这个抗旨不遵的大帽子,她便当场让人他血溅三尺。
不是开玩笑,乔青的眼睛告诉乔玄,他若是敢认,她便敢这么做。
乔玄便意识到,在天子心里,杀了他带来的麻烦,可能比不杀他更少一些。
这宫殿里还有其他人,他是在逼自己犯错。
乔玄自然不会主动承认自己抗旨,他一言不发,像是雕像一般一动不动。
天子的话像是打在棉花上,场面一度僵持。
一直伺候乔青的宫人知道主子要出口气,她唱白脸,太子的大伴李吉便开始唱起红脸。
“陛下,老奴斗胆多言。这殿中虽说是没有什么人,可免不了人多口杂,有人把事情传出去。再说了,乔大人毕竟是一朝太傅,这您让他大冬日的脱衣,言官又要议论您不够尊师重道,怕是不妥。”
这也是李吉从小同太子一起长大,否则哪里敢用这种语气对做主子的说话。
而且听上去这话是在为乔玄着想,实际上就是火上浇油。
果然,下一刻年轻的天子便讥诮道:“若是乔郎为朕的老师,朕自然要尊师重道,可没听说过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