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正如同白日里鹤丸与她三句里也要有一句带上‘她’这个指代性极强的人称。
即使骨刺削去了,他们始终被困在前审神者铸造的牢笼之中。
这样想来便有些怜惜了,审神者眼里的惊恐也消去了不少,转而是平静地看着烛台切靠近的面庞。
“审神者大人,太晚了,你不该出来的。”
被问到的人也想回答,于是她指了指捂着自己嘴巴的手。但对方丝毫没有要放开的迹象,反倒是不知为何地看着自己的黑手套笑了出来,于是审神者只好向后指了指厨房的方向,希望对方能明白自己的想法。
“哦……是肚子饿了吗?怎么歌仙君还喂不饱审神者大人吗?”
这里的喂明显不是正经意义上的意思,大概都是前主惹下的祸,作为接手者,其实什么都还不想做的审神者只好一应接受,只能就隔着手套对烛台切的前一句话做出摇头的反应。
夜里多少还是有点凉了,只着了一件微微有厚度的舒适睡袍的审神者不禁打了个寒颤,这个微小的动静却让烛台切注意到审神者本身。
他比先前的鹤丸国永还要凑得更近些,他高挺的鼻子几乎是淹进了审神者的发丝中,他的动作并不像是鹤丸国永那样带着玩弄的意味,甚至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