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主持人留备的化妆室。”
“主持人?”顾久翎的声音像寒刃外面裹着雪霜,字字砸在地上化雪成冰,“你们?不配。”
温婉撩了把头发,掩住笑。顾老九还是那个顾老九,够损。
秦霜霜脸色土得像被人刮了一巴掌,疼又不敢吱声,眼眶突地一刻红了。
李云海那怂样,当场先开门出去。秦霜霜跟着浑身抖着出去。
两人一走,温婉继续装葱,长发一卷,坑着头不说话。
吱嘎一声,木椅摩擦地面,是顾久翎拉了条长椅坐在温婉地面。
他摘掉口罩,随手放在桌面,双腿叠坐,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好半天才冷冰冰地开口,上来就是教长口气:“演完这场,过把瘾,然后退学。”
眉似弯峰刻骨刀的男人是不是都好看却无情?
温婉小手一掰,两汪清水似的凤眼望着顾久翎,赌气又委屈:“演什么?我又没节目。等会还得主持呢。”
顾久翎阴郁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黑沉:“不主持,就演一个节目。换件像样的衣服,好好演一个。”
温婉大眼睛忽闪忽闪,看起来只差一步眼眶里面的两汪水就得倒下来,委屈极了:“没节目,也没人陪着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