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便为了这些有的没的,你明里暗里吃了你二太太多少亏?她如今又怀了身孕,越发招惹不得了。”
宋母心中明白,虽则她是家中辈分最高的老太太,孙女陈婉兮又是王妃之尊,身份贵重,但说到底她是出了阁的女儿,侯府需要一个能承继香火的子嗣。小程氏这个岁数,忽然枯树生春,身怀有孕,她这一胎如若是个男丁,那无论愿还是不愿,自己都要让她几分了。
甚至于,说不得日后还要看她的脸色。
想至此,宋母脸色有几分晦暗。
她很是看不上小程氏,想她弋阳侯府,贵胄世家,当初所娶的儿媳也是相府的嫡女千金,这续弦竟然是个庶出的女子,便令她十二分的不满。然而那时候,老侯爷已然过世,侯府早已为陈炎亭承继掌管,自己纵然不愿,但续弦的人毕竟是陈炎亭,且小程氏那时已怀上了陈家的骨肉,她这方没了话说。
然而也正因如此,她越发看不上小程氏,也看不上那个私通生下的陈婧然。
如今,小程氏又有孕了,难道陈家的子嗣必是要从这个上不得台盘的妇人肚子里爬出来不成?
宋母心中实在不甘,她捏着念珠拨了几颗珠子,老脸上一片黯淡。
陈婉兮却并没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