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这种令人害羞的小心思上,更加弯弯绕绕,迂回曲折,稍微风吹草动就提心吊胆,担心不断。
凡是让人幸福的的东西,往往又会成为她不幸的源泉。
阮甜甜一生顺遂平安,唯一挂念求而不得的,也就剩一个陆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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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季节,运送红酒最好。
陆执和江阵忙活了一天,坐上车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江阵拉过安全带给自己扣上:“又要跑夜路咯。”
陆执鼻头冻的发红:“出了高速换我来。”
“未成年,不敢用。”江阵笑道。
“虚岁成年了。”陆执说。
江阵踩下离合:“十八岁的时候赶紧把驾照考了,跟着我再跑几年就能带着曹信了。”
“好。”陆执应道。
车子平稳驶上沥青路面,江阵点了根烟,单手扶着方向盘。
冷风从窗缝挤进来,两个男人也不嫌冷,沉默着各想心事。
陆执看着车窗上自己的倒影,里面的少年乱着头发,不修边幅。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两天没剃,胡渣就长了起来。
“想老婆了。”江阵抽了口烟,突然道,“你嫂子昨天刚跟我闹情绪,今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