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前面,自家娘娘刚吃了她送来的芙饼就咳血了,很难不让人怀疑到她的身上。
曾选侍已经慌得六神无主了,她不知道怎么会这样,难道是有人在她送给昭贵嫔的糕点里动了手脚?可是今天她也是突然心血来潮才做糕点送来的,别人又是怎么提前准备的呢?
春杏就算用了最快的速度,一来一回依然花了不少时间,等她带着楚太医回来的时候,槐衣已经几近昏厥。
楚太医满头大汗,都来不及擦一擦就赶紧给昭贵嫔把脉。
把了左手又把右手,一盏茶功夫过去了楚太医的眉头依然皱着,看得旁边的一众人心惊胆战的。
不过还好楚太医很快就从医箱中拿出了一瓶药丸给槐衣服下。
又过了一会儿,槐衣终于缓过劲儿来了,她看了看曾选侍,见她面色惊疑一片,便直觉此事应该跟她关系不大,于是问楚太医:“楚太医,本宫这是怎么了?”
“娘娘这是药物相冲所致。”楚太医看了一眼芙饼,继续说,“有人给娘娘下了有碍孕事的药物,这种药物极其不易察觉,要不是芙饼中的芙草和这个药物中的某味药材相冲,恐怕微臣都不能察觉出来。”
听了他的话,曾选侍的脸色这才有所好转。
而朝阳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