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我说啊,你干脆买个衣服给它穿上,晚上抱着睡觉得了。”
许多多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哎,你不懂……我心里不踏实。”
秦远走过来站在许多多身后并环住她的腰,然后小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许多多立刻瞪大了眼睛,“捐了?”
“嗯,既然海外的资金已经取出来了,东西再留在我手里,意义就不大了,反而放在博物馆,能更好的保护它,你觉得呢?”秦远揉了揉许多多的脑袋。
“我觉得可以啊,可是……你真的舍得啊?”许多多疑惑道。
“那有什么舍不得的?”秦远凑到许多多的耳边,“除了你,我什么都舍得。”
许多多笑着向后缩了缩脖子,“别闹……嗯,听你的,捐给博物馆吧!”
“就以你的名字捐,好不好?”秦远笑道。
“我的名字?”许多多连忙摆手,“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能用我的名义呢?我觉得,还是用你爷爷的名字捐了吧。”
“不对,”秦远故作严肃道,“爷爷的那件汝窑已经丢了,眼前这个是岳父大人花八十块钱买来送给你的成人礼啊……”
“秦远!你又开我爸玩笑……”许多多佯怒,冲过去打了他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