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变魔术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两个口罩,一个自己戴上,一个递给江颖,“不然明天这个小区就该被全网眼熟了。”
    江颖接过口罩,大言不惭地说:“口罩哪能遮住我们的绝美脸蛋啊。”
    她低头,在背包里翻了翻,拿出两顶帽子和两幅墨镜,说:“这才是作为话题黑洞应该有的自觉。”
    严修哲接过江颖的防偷拍装备,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他说:“你挺上道啊。”
    “我也这么觉得。没办法,毕竟在那些比我亲姥姥还要关心我的镜头下,我还要苟命。”
    江颖还挺感慨的,几个月前,她不曾为隐蔽在暗处的监视而提心吊胆。她以前甚至觉得,走到哪里都有人追着跟拍是一种只有塔尖才能体验的无与伦比的快感。而现在,她发自内心地抵触这“快感”。
    她知道,严修哲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他一定承担着比自己更大的压力。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人们总爱对公众人物鸡蛋里挑骨头,找到一个一个细微的动静就拿出高倍显微镜放大,然后理直气壮、断章取义地说:“看啊,这就是污点!”。尤其是对于处于相对弱势的公众人物,这种恶意显得更加肆无忌惮。一些无关自己痒痛的人借着网络这层遮羞布,随意施加自己在现实中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