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实上,陈爷爷把她照顾得很好,二楼一半的房间都被打穿,又是找水源,又是挖新鲜水草,为了给她做一个缩小版的完整水域。
他手下的学生们更是隔三差五带好东西来投喂。
因此她虽然十多年没离开陈家,对海洋的感觉却也没有那么陌生。
她化出鱼尾,痛快地在海底深处游了两圈。
直到远处渐渐多起来的人声,她也不敢多待,顺手从底下捞了只海贝就上了岸。
这片贝壳的纹路清晰又完整,是灰调的,跟陈珩之的卧室风格特别像。
她喜滋滋地捧着贝壳去献宝。
走到原地,用木棍画下的爱心已经被浪潮打得只剩下一个尖角,四周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怎么还没回来。
她往那头娱乐区看了眼,下唇卷起,吹了下额前的碎发,蹲在地上等。
正午的日头缓慢爬过中天,又一点点往下落。
地上旬旬的影子也从长到短,又从短到长。
她茫然又不可置信地意识到一个问题:
她被抛弃了!
就在陈珩之已经明确意识到自己是他救命恩人的时候!
这真他妈是晴天一个大响雷。
都怪陈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