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风。
墙面干净空旷到像是刚粉刷过。搬回来一个星期,他的三个行李箱还歪七扭八地倒在墙角。
除了这张一场舒适的床,这里简直像一个废弃已久的储物间。
旬旬的尾巴渐渐不动了,鼓了下脸,失望。
……
在床上前后左右翻滚了快半个小时,房门才终于被打开。
旬旬小心翼翼从被子底下探出点头,只有陈珩之一个人。她舒一口气,两手并用把自己从被窝里挖出来:“怎么这么久。”
咦,又没声音了。
她想了想,面无表情地开始吐泡泡:“你们是不是在下面搞基?”
陈珩之不知道看见没有,迈着长腿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看她。
有如实质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梭巡,旬旬注意到,他在腰以下的部位停了好几秒。
卧槽你个小流氓看哪呢!
她刺溜一下滑回到被子里,愤怒地跟他对视。
陈珩之思索了两秒不疾不徐开口:“你知道壁虎的尾巴可以再生吗?”
“?”
“有点好奇你的尾巴剁下来还能不能长回来。”
“!!!”
你他妈到底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