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甚少,但就算惊鸿一瞥也能品得出好坏来,越看越想看,以至于到最后,她明目张胆地抱着毛巾站在止浔背后,看着画面上展开巨翼的雄鹰,问:“这是在哪儿拍的?真好看。”
“尼泊尔的无人区。”
“你拍的?”
“嗯,”止浔回头,“不然呢?”
苏白梨心有余悸地说:“无人区的环境据说都很险恶,之前徐望南跟去取景,被困了四十八小时,最后是被救援直升机带回来的……”
“那是他们缺乏经验,准备不足。”听见姓徐的名字止浔就不爽,又不便表现,只得转移话题,“最美的风景都藏在杳无人烟的地方。”
苏白梨想了想,“可我觉得自然有自然的美,人类有人类的美。”
止浔的眸光闪了闪,似笑非笑地说:“各花入各眼。”他反正是对人类审美无能,都是眼睛鼻子嘴,有什么区别?
苏白梨努力说服他:“比如我们家婉婉啊!人美戏好,演什么像什么,我要有她一半好看,做梦都能笑醒。”
止浔又想不出何婉的长相了,依稀记得浓妆红唇,没什么辨识度,哪里有眼前元气少女一半的生动?
“你比较好看。”
苏白梨以为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