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嫩草,连心窝里都是暖的。
伸出手去碰相片上他的脸庞认真描绘,可即便那笑容再有温度触感仍是冷冰冰的,泪水不受控的滑落,润过那揽着她,温柔的能滴出水来,眸光中尽是呵护宠溺的男人的瞳。
她不想搬家。
第二天聂与籽跟着项凉以去采访冯兰兰的家人,家中有一个老人,还有一个孩童。那男孩儿的脸圆圆的,眼神里透着清澈与纯净,年仅五岁的他还不知道她的妈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采访中的有些话不便让他听到,聂与籽看向客厅沙发上的项凉以:“我能带他去卧室吗?”
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想要征求他的意见,只是行动比反应更快。
项凉以:“嗯,男孩子可以。”
猛地想起昨日车内他的警告与告之她警告时的方式,她红了脸倏地明白了自己潜意识里去征求他意见的原因……
带着男孩儿来了卧室又关上门隔绝客厅内话题的残忍与外婆眼中强忍的泪。
男孩儿很聪明,很明显察觉到了什么,用稚嫩的声音问:“你们是不是知道我的妈妈在哪儿?她什么时候会回家?”
聂与籽心头一紧,冯兰兰重伤至今昏迷,可这些绝不是一个五岁的男孩儿该承受的:“妈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