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平铺直述的人心机深沉。
微微侧过身,放她进来。小女生喜上眉梢,眉眼弯弯,抱着枕头一溜烟儿的就从他的臂下钻进了他的房间,动作少有的敏捷似生怕他突然反悔般。
嘴角的三分浅笑蓦然止住,她沐浴后的清香味道就这么从他的鼻尖略过,不浓却惑,令他心神微荡。
转过身,见她从柜子里拿出了另两床被子,一床铺到地上,另一床覆上,又将枕头安放好。
“上去睡”,他的声音淡淡的。
动作一顿,聂与籽抬眸,巧笑嫣然:“那怎么好意思呢,我本来就占了你的房间,不能再用你的床,我睡这里就好了。”
近凌晨一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项凉以决定不和这人多费口舌却探讨她要占他几分床的问题。大步走近她,握上那纤细的手臂再微微用力,她便一个不稳被他甩上了床。
覆身而上,双手撑在她的两侧,重瞳眼底薄凉,看不出情绪。
聂与籽大脑一阵眩晕,半睁的眼眸瞬间瞪的更大,如花瓣的粉唇微张,本能抬手抵上他的胸口,触手心颤,又立即撤回,可是这人……要干嘛?
项凉以低头看她,刚刚因恐惧而泛的白此时已不在,反而多了抹不正常的红,从耳根处直到